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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在书房练字的孙山手一抖,无奈地看着窗外。
本来中毒后遗症就没有完全好,腿走得远就会麻,手用得久也会麻,何家也曾经帮孙山找大夫看。
得出的结论是他的腿脚看起来没有毛病,至于为什么这样,可能脑子没有完全修复,或者一辈子都修复不了。
这些事大夫也弄不清楚。
不过大夫看他能吃能喝,能跳能唱,和外人一般无异,就安慰不要多想,顺其自然。
何书锵当时更是说:“山哥,你的字本来就一般般,再丑也不会丑到哪里去。其实你不用在意,反正都这样了,得过且过吧。”
云姐儿更是安慰地说:“山哥啊,会试的卷子会有人抄写出来,所以你的字就算再丑,批卷的考官也不会看到,只要写得精彩,肯定会中。等把你的卷子被打开后,就算看到你的字丑,也不可能罢黜,最多最多名次不那么靠前。反正只要考上就行。进士可比举人厉害多了。”
顿了顿,云姐儿还嘀咕道:“山哥,就算落榜也没事,已经是举人了。比我大哥高出不知多少呢。”
孙山好想说:谢谢你们兄妹的安慰,不过下次不要安慰我了。
被你们安慰心更闷。
只不过何书锵和云姐儿完全没有看到孙山的郁闷,因为他们俩兄妹打了起来。
大胖胖被云姐儿伤害的完无体肤,云姐儿据理力争,坚持自己没说错。
于是两兄妹吵着吵着要说断交。
最后孙山过山峰的眼睛“毒视”,胖兄胖妹害怕地蜷缩在一起。
不到几秒钟又和好如初地抵抗孙山的死亡凝视。
何书锵走到小庭院,只见到桂哥儿在喂鱼。连忙问道:“桂哥儿,你家山哥在哪里?”
桂哥儿乐呵呵地说:“大舅哥,山哥在书房练字呢。要是没事就先坐一会儿,我们家山哥练字的时候不能被打扰。”
何书锵丢下一句“急事”便急匆匆地跑到书房。
孙山看了糊了一片的字,叹了一口气,把笔墨纸砚收拾好。
大胖胖已经跑了进来,气喘吁吁地瞄了瞄书房,奇怪地问:“山哥,桂哥儿不是说你在练字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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